HEAD OVER HEELS

 

应该已经身处春天,蓝天必须在早晨九点才看得见。然后是无穷无尽的密云堵塞了午后——英国的天气搞得人们已拾不起脾气,纷纷在下班后奔赴酒吧,命令酒保用各式各样的液体把各种心情的自己灌醉,内心独白着谅上帝也会保佑如此压抑天气里的宿醉和醒在身边的每一个陌生人。一个好天气是多么难得,即使明天拨云见日,但人们事先就不小心醉了,十有八九看不见早晨那过时不候的蓝天。我想到P.F的那首“goodbye blue sky”,前奏那段solo是多切意的旁白。Em的漫画永远诠释着hangover的都会男女,杯酒下肚,每个人都开心,活泼,友善,温良。人们依赖着酒精寻找失落的性情。于是城市的气候决定了生存其间的人们无可救药的行为风格。别怪我匆忙而冷漠,我正在赶去酒吧的路上。

伦敦的春天还是萧条,刚从国内回到巴黎的樱桃也频频不愿正面“惨淡”的欧洲生活。比起国内热闹亲切的人情世故以及从种种喧嚣里提炼出的生活精妙,欧洲的日子简直淡不出个鸟。但过日子就像起床穿衣服,简单复杂都是自己挑的,扣几个扣子也是自己动手。即使对满屋子的衣服都皱眉头,也不太会跑去别人家的衣柜。还好天气暖和了,看云的日子骑脚踏车的日子去郊外的日子都会回来,对樱桃来说,换一片天空的日子做妈妈的日子回家的日子也终将到来。和自己赛跑的日子会说来就来,所以和自己散步的日子也不用觉得不值。

漫画里金融危机的大洪水再次袭来,诺亚忍不住开腔道:大家都上来吧,除了那两个银行家。街上的店铺倒了一片,连物美价廉的威金森家居都不能幸免,我现在想买又大又便宜的花瓶,都茫茫然不知去哪里好。 百货商店的橱窗主题是“文艺复兴”,白花花的纸壳一片,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能不能复兴。久不上街,连我喜欢的美术用品店也打开二折了,我两度冲动得想把那些一直搞不懂是什么的东西都买回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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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看了[good dick],开始爱上这种莫名其妙的小叙事,看完的时候会有点失望,但醒了再回味,却又感觉温馨有趣。每个人的生活和情感也许都或多或少有一些病态,以车为家的影碟店男孩孤独善良的爱就像是一个七岁小孩对待一只流浪狗。而富足古怪的自闭症女孩却只想沉没在整夜整夜孤独的A片里。有的人在庞大的城市里因寂寞而孤独,有的人在封锁的内心里因迷足而孤独;有的人愿意给予爱,因为给予而感到幸福;有的人却害怕爱,因为恐惧而感到厌恶。有的人看似一无所有却爱的那么真实,其实那是一种多么健康的爱。多么诚实。

我很喜欢[罪恶之城]里的大块头。狰狞又善良的像个猛兽。但我不知道那个大块头就是Mickey Rourke,是[摔跤手]里面有着我几乎不忍看下去的面孔的男主角。如果不把日历翻回七八十年代,没有人会知道有着这么一个甜心名字却狰狞而遍体鳞伤的男人有过的俊美光焰。我坐在公车二层给kMickey Rourke的人生故事,仅管故事本身充满了好莱坞色彩,尽管还有很多面孔同样英俊内心同样不羁的男主角们也都在水银灯下一朝繁星一朝尘,而Mickey Rourke的故事却依然动人,他的暴烈和狂野是来真的,他的戏反而比他的人黯淡。说不上到底是声色犬马的生活毁了他,还是那风暴的性格毁了他。但一定不是拳击场,也不一定是水银灯,甚至可能也不是整容医生。一切都像剧本一样进行,戏剧化是他人生的调子。也只有如此,他才能忽而耀眼,忽而落魄的沉浮却始终坚持着。时隔多年,他选择了从哪里倒下,从哪里站起来。这选择本身,并不是一个大起大落的演员,而是一个赢过输过浪尖过摔跌过的拳击手最正常的选择。因为那些过往在他脸上身上留下的伤痕,如今他那残破的容颜,比起银幕里的铁汉角色,比起人们谈论的花边裤脚,要生动太多。戏如人生也不过就像Mickey Rourke,而看戏的人还在浅薄的挑剔着演技和剧情。

温斯莱特拿了小金人,好吧,为我看[THE READER] 时的眼泪以及我爱的女演员干杯。前阵子的美国大片很多,我不喜欢革命之路的压抑也不爱看本杰明的传奇,但我喜欢生死朗读和谎言之躯。生活里竖立着各种各样的多重标准,人们不自知的表现出多重人格,谁能够为道德之外的事情负责?混沌始终环绕着这个世界,道理再多也不代表离真理更近。而正义女神肮脏的裙裾,早已不再能被神话和信仰洗白。 贫民窟的爱情也是美好的,而且还得奖无数,里面的主角们也都很可爱,但这电影让我爱不起来。编剧和导演们浓郁的美国式天真,故作纯洁仿佛要证明这狗血的剧情是多么的紧扣心弦,不知道是在做作,还是在有意模仿宝来坞作派。其爱情之美好,也就跟九零年代港片里的差不多。若非这无底肮脏的反衬,少年就不能爱得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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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鸟唱着爵士乐,鱼回到海里。

我们正在这样一个地方,

一切永不再来,难再被描述,难以倾吐。

忽然想起什么,却又忘记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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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灿然译约瑟夫·布罗茨基(Joseph Brodsky)

 

一直喜欢黄灿然的译诗(毕晓普除外),他译布罗茨基的感觉,非常精准,所谓诗人相通,即使不是一种“完美重现”,也是一种美妙再造。

 

而读布罗茨基的经验,也正如黄灿然所说,是能够让沉闷的脑袋精神为之一振的经验。

流畅,尖锐,转折强烈,在好久没有读诗以后拿起布罗茨基,脑袋都振奋起来了。

 

 

         为一个半人马怪而作的墓志铭
  
  说他不快乐,等于说得太多
  或太少:这要看谁是听众。
  不过,他散发的味道还是太难闻了点,
  他的慢跑也很难跟得上。
  他说,他们只是想立一座纪念碑,但出了什么差错:
  子宫?装配线?经济?
  或别的,战争没有发生,他们跟敌人做朋友,
  而把他留下,成了现在的样子,大概是要表现
  冥顽不化、不相容——诸如此类,并非
  证明其独特或美德,而是可能性。
  多年来,他像一团云,游荡在橄榄树丛里,
  对单腿,这不朽之母,感到惊奇。
  他学会了对自己撒谎,并因为没有更好的同伴而索性
  把撒谎变成一门艺术,也用来检查他的心智健康。
  而他挺年轻就死去了——因为他动物的一半
  证明不如他的人性持久。

 

 

 

  在意大利
      给罗伯托和弗勒尔加拉索
  
  我也曾在一个飞檐习惯于用雕像
  向云求爱的城市,在那里,一个尖叫佩弗特!佩弗特!
  和颤抖着山羊胡子的当地沉思者,正用拖把
  拖洗大街;而一个无限的码头正把生命变成近视。
  
  这些日子傍晚的太阳依然遮住公寓的骨牌。
  但是那些爱我多于爱他们自己的人
  已不再活着。失去了猎物的大猎犬们
  带着报复心吞噬残余——在这方面它们非常
  
  酷似记忆,酷似万物的命运。太阳
  落下。远方的声音呼喊着诸如人渣!
  别烦我!”——用外国语,但合情理。
  而世界最好的咸水湖闪烁它金色的鸽子笼,
  耀眼的程度足以让瞳孔转动。
  在一个人再不能被爱的点上,他,
  恨逆水游泳和太清楚激流的
  力量,遂把自己匿藏在景色里。

 

致乌拉尼娅
      给I.K.
  
  每样事物都有其局限,包括忧伤。
  一扇窗玻璃滞留一个眼神。烤架也同样不放弃
  一片薄箔。你也许会把钥匙弄得哗啦响,咯咯吞下一口。
  孤独随便把一个人切成小方块。
  一只骆驼用愤懑的鼻孔嗅着围栏;
  一个透视深刻而均匀剖析虚无。
  什么是空间呢如果不是
  身体在每个特定的时候
  缺席?这就是为什么乌拉尼娅比她姐姐克利俄老!
  在白天里或是提着积满煤烟的灯笼,
  你看见地球的头不受任何传记的约束,
  你看见她不隐瞒,跟后者不同。
  它们就在那里:长满乌饭树的森林、
  人们赤手抓鲟鱼的河流、
  或在其乏味的电话簿上你已不扮演
  主角的城镇;再向东,褐色的山脉
  涌起;野牝马在高高的莎草中
  闹饮;颧骨变成无数,
  且愈变愈黄。更向东,是无畏级蒸汽战舰或巡洋舰,
  而浩瀚渐渐变蓝,像网眼内衣。
  
  1981
  
  注:乌拉妮亚,九位缪斯之一,主管天文;克利俄,亦是九位缪斯之一,主管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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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rt” – Pet Shop Boys

情歌一堆。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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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ry Blake feat Nancy Danino–Ordinary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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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mply Red – Ev’ry Time We Say Goodbye (live)

     

我真没想到,当年他的发型师是剪刀手爱德华,西装也休闲的烫都不带烫,这叫一个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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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Beach Boys – Wouldn’t it be nice

     

全部时间里始终大爱的boyband在那珍贵的年代里莫名其妙的音乐录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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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丽的你

壮丽的雪天,像雪山一样壮丽的巨大的天空。

雪是半神。在时日散尽之前,融化所有的羊群。

留下来吧,壮丽的你。

                               

                             

 

屋顶。雪人。脚印。街道。树林。天空。

壮丽的你,围困着城市,并占领每一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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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y do these parties always in same way?

宅人的特征,就是晚上才出门。

困扰多日的“偏瘫”终于好了。赶紧去玩耍。正好赶上V&A开牛年大派对,特地去看严峻的声音装置。平时极少在美术馆拍照片,终于拍了V&A,也终于这么多年来,真正的第一次看到严峻文字以外的东西。只想说,由于很符合我神游太空的心情,我在47号展厅逗留了好久好久,听着噪音里面的拨锣香火,鸽子飞过北京的天空,地铁报站,心跳,拼贴口水歌。。。错过了香槟和油炸食品,也忘了跟在大厅里一直放陈绮贞陈奕迅的中国小朋友打招呼。

另外,新竹很贴心的送了新年大礼,Benji Hughes的双张。好听啊。。。看来我最近是很难从沉迷与神游的境界里走出来了。。。

 

跟我同名的法国妞Julie穿了件巨醒目的大衣,我太喜欢了。。。         严峻的声音现场,47号厅,一直以为是中国馆的一部分,原来并不是。

  

也是中国艺术家的音乐装置。不过天气好冻,艺术家们都躲起来了,只剩下不怕冷的好奇年轻人一个劲儿的往外跑。

很少拍地铁。因为我恨伦敦地铁。GREEN PARK总有个弹吉他的中国人,昨晚特意准备好零钱,他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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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shing in the night

Tainted  love 

看九降风时我自然而然回想到自己的十字头时光。十几年不算短但显然也算不上了不起的漫长。弹指一挥,我的青春小鸟再也没回来。(当然,除了没逻辑的本杰明巴顿,正常人的青春小鸟们决不会回航并死在爱人的怀抱中。)青春小鸟的叵测命运跟童话故事结尾类似,镜子里的青春痘不太困难的就演变成了法令纹。清纯的世界只有在青春电影里才扑面而来,少年们不分主配角一律清秀梦幻,然后九月的季风不留痕迹吹散一切。当少年成年时看到清晰的世界原来布满灰尘,才知曾经的朦胧是何等明亮何其美妙。悲观主义哲学家说:人,只有回忆才能理解生活,只有憧憬才能继续前行。也许先知先觉的人有别的理论,但对后知后觉者,别无它法。上一次看青春影片是那部著名的《STAND BY ME》,原来在我出生那年,埃德华诺顿先生就已然出落的玉树临风。而大英雄 “杰克鲍尔”却还是一脸坏相的街头阿飞。世事多变,菲尼克斯早在混乱与喧哗里安息在永恒的青春之河,而他的伙伴们也早就走进了各自声名似锦 落寞自知的四十岁。只有一些音乐和影像,像纪念品有模有样可有可无地保存下来。而二十七年后我同时看着男演员的十七岁和四十四岁,不知作何感想。青春就是带着枷锁的野孩子青春就是有洁癖的爱,青春就是一些些秘密和夜晚以及许多的百无聊赖。开始的时候我们一路想抹去,后来我们又拼命的想重来。他自顾不暇他可爱又可恶他真诚却胆怯他勇敢却孤独。一阵风,就把一个少年的甜蜜与哀愁都吹跑了。

Somewhere over the mountain

现在听的中文唱片全都是民谣。有一天不经意看到有人贴小索墓碑的照片上面刻着熟悉的一句歌词忽然心中感慨好久。翻出来张铨和玮玮听,越发喜欢玮玮的手风琴了。他们的声音里仍带着西北的气味,一山一河的熟悉,久违的亲切,惹得我这样的听者心有戚戚。对于手风琴,技术层面我不懂,却是我记忆的一个符号。小时候,周围学手风琴的孩子很多。也许是因为钢琴太贵,小提琴老师太少。以至于学校文艺演出,有三十个学生手风琴大合奏这种节目,场面蔚为壮观。手风琴孤独的美感在人头攒动里被淹没,所有的声音都过于喧嚣。那种集体感,整齐划一,乐手们前排后排波浪式的错动都颇为别扭,我因而对这件乐器有了抵触情绪。美的事物被不美的表象所掩盖,装腔作势的模式文化有浩瀚的群众基础。我不习惯。后来知道了手风琴的历史,那些游吟诗人们的浪漫行囊,总是和流浪,青春的贫穷以及精神上的自由主义相关联。四处流浪的情人临别前的浅吟,歌咏者传唱的瞬间与永远。独行客和着路上的风低唱心中的姑娘,中午的太阳永远比不上早晨的微光。再次听到手风琴声回响在民谣朴实的旋律之中,朴实的像八十年代在记忆深处闪回。民谣让我们又苍老又年幼,但再也无法装作无动于衷。

……苹果树我梦里的苹果树 只有你知道我在异乡的路上 穿着我昨天的旧衣裳  我回 家 的路漫长……

烟火

有小朋友告诉我说她听到陈绮贞,简直要哭了,完全是在唱她自己。我说,你这样感动,唱歌的人会很开心哦。其实哪有在唱你,不过是你心怀鬼胎,听到一点风吹草动,就觉得自己的伤心都流了出来。你要不试试tiger lou,估计也哭得稀里哗啦。友说陈绮贞要在红勘开唱,在犹豫要不要去。我说,还犹豫什么,当然不去,红勘那么大,一点不适合她。友笑说,你又没去过红勘,还说得跟真的一样。可是我就是觉得她应该在小酒吧的一束追光底下,三五十人现场。算了,我顽固的不合时宜。但说归说,我还是喜欢她唱歌的,她的音乐总是那么有分寸,一点都不腻。新专辑出来,我花了半小时就下下来听,却很内疚。老是在听人家,却好久都没买过,太过分了吧。记得她早年的时候,唱现场气很不足,我就想这么个柔弱的声音怎么唱摇滚啊,不去锻炼肺活量哪里行。后来果然越唱越好歌也写的越来越顺人也越来越红,我又想,锻炼肺活量就是有好处啊。管他要不要滚,红了嘛。至少专辑下载起来都方便了呢。坚持听下去,只要唱歌的人不消失,听歌的人就总在某个地方习惯性的打开音箱。旧调新弹也好,有的人永远不会离谱,让人很放心,并总会期待着,在不知道的什么时候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再被感动一次。不需要很多,但需要很贴切,就像唱到了自己,无法岔开,无法反驳,只好暗自记下,有一天记得去买一张回家放起来。把好听的声音,都保留在冬天。喧哗的夜晚,一支烟火,会消失得很快的。像那些只飘到一半的雪花。

只有一支烟火,就放一支呗,小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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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pyright is for losers

 

因为十三岁那年并没有做过的一件出格的事,Banksy被学校制度扫地出局。于是他的整个青年时代都在用喷笔作“出格的”事。他喷薄的想象力的讽刺与幽默比纽约客上面的漫画要精彩一百倍。那种愤怒是主观的自嘲的激烈的反讽的,却因为墙画这个不严肃的主体而产生愉快又矛盾的视觉冲击。在他所有讲述的故事里我最喜欢格瓦拉那个。那是诺丁山最著名集市的一隅,火车桥洞下每天都摆满了贩卖旅游纪念品和手工体恤的小摊。到处都是赤色英雄切格瓦拉的画像印刷品,衣服上,头巾上,背包上。仿佛“人们以为把革命英烈穿在身上,自己就不用去革命”了一样。于是,Banksy决定在他们头顶的火车桥上画切格瓦拉。一共五幅,革命者的经典姿态一副接一副的面目渐渐全非。从英雄坚定的写实主义面孔到最后模糊一团的漫画脸,说不上是猩猩,外星人还是带着防毒面具的武装军。由于市场地段繁华,Banksy只能选择清晨四点出动作画。当他在尚未苏醒的城市黎明全神贯注喷绘着革命者的演变,两辆面包车停在桥下路边,为了不引起注意,Banksy暂时躲起来观察。于是他看到四五个蒙面大盗用一辆车撞开了一家店铺,冲进去实施偷窃,然后开着车狂奔而去。Banksy一时发蒙的拎着画笔工具塑料袋不知所措。当他听到警车声由远而近,而街道上只剩他一人时,只好以最快速度完成了无脸的革命者,并一路狂奔到河边。在河边,他已经完全没有在想那刚刚完成的作品,却想着那伙歹徒应该已经驾车开到了北伦敦。他忽然想到,也许开车的人正一路紧张刺激的逃离,又轻松自在的庆祝胜利,其中会有人随意地说,“刚才你们看到那个摸黑出来涂墙的傻帽儿了么,为什么要在墙上画英雄,而不是像我们一样做一个?” Banksy对艺术的认知可能会让学院派的先生们不屑一顾,但这不妨碍他在世界的各个角落里免费的向人们表达内心真诚。

THIS WALL IS A DISIGNATED GRAFFITI AREA

PLEASE TAKE YOUR LITTER HOME.

 找到的这段珍贵视频是他2005年在以色列和巴勒斯坦边境长达七百公里的隔离墙上的创作。毕竟,这位神出鬼没的墙画大师曝光的机会非常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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